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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2/3页)
息的兴致,纷纷偕同离开,霎时间,原本莺声燕语的庭园回复了原有的安宁…    不多久,一道颀高、修长的身影静悄悄地自花丛后方转了出来,依那略显奇异的神色,想必已一字不漏地将所有对话全听进耳里了。    他──难伺候吗?    南靖璿万万也没预料到自己在莫怜儿的心中,竟只得到这一句评语!亏她还跟在他身边两年了,其他甚少有机会亲近他的丫鬟,对他的想法都比她多出好几十倍呢!    原本只想躺在花丛后、甚少有人知道的秘密小天地上,偷得浮生半日闲,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府中丫鬟对他的看法与心思,甚至还得知向来在他面前沉静少语的莫怜儿对他的观感,但是──    他不是那么好伺候的!    她对他的观感竟然只有如此短短一句,而且还不是啥好话!    南靖璿只觉一阵气闷,向来冷静、喜怒不形于色的脸庞,难得的浮现出一股莫名躁意…    “颢哥哥,人家吃下下了…”放下手中碗筷,月芽儿唉声叹气地向身边的夫婿抱怨。    “怎会吃不下?身子不舒服吗?”南宸颢紧张询问,毕竟爱妻胃口向来颇佳,怎今日用没几口便喊不吃了?    “唉…面对著一张臭脸,谁用得下饭?”玉手直指对面一张冷脸,口气非常委屈。    她这个儿子平日脸已经够臭了,今儿个竟变本加厉,神色阴霾得可怕,与他同桌用饭哪还有食欲?月芽儿摇头叹气,不明白自己造了啥孽,怎会生养出他这种让人倒尽胃口的屎脸?    听闻爱妻的指责,南宸颢失笑不已,却啥话也没说。    缓缓咽下口中饭菜,南靖璿冷声冷调地道:“真抱歉影响您的食欲啊!”可恶!他这个娘没事找碴。他今天已经够闷的了,她还来激他!    耶!总算开口啦!难得陪他们夫妻俩用饭,却从头至尾一声不吭,叫人瞧了难受,如今…嘿、嘿,总算开了金口。    “娘的食欲算得了啥!最重要的是,谁惹我的儿子不开心啊?”月芽儿笑眯眯的,一眼就看出他心底有事不痛快,毕竟当娘当了二十几年了,儿子的喜怒情绪,她怎么可能摸不清呢!    “没什么,娘,您想太多了!”向来明白娘亲那双眼挺利,南靖璿还是四两拨千斤,什么也不肯多说。    唉…儿子大了,一点都不交心!月芽儿自怨自艾愁叹,倒也没逼问,顺口提道:“这些天怎都没瞧见怜儿那丫头在你身边跟进跟出的服侍?她终于受够你而逃跑了吗?”娇脆嗓音充满揶揄笑话。    谁知原本只是无心的调侃,哪知南靖璿的脸色却难看得紧,一双剑眉不自觉地拧了起来…    自从前些天那气氛僵凝的夜晚后,他隐隐察觉那女人处处小心地避开他,导致这些天他莫名烦躁不已,没想到今日又无意间听到她的心底话,让他更加气闷恼怒,甚至连用个饭,娘也笑话她可能受不了他而逃跑。难道他性子真有那么不堪,惹得人人避之唯恐不及?    唷…她不小心打中马蜂窝啦?月芽儿惊奇瞅睇他越显阴沉的神色,怀疑起这个别扭、难搞的儿子和他的贴身丫鬟间到底出了啥事?    “我饱了!爹娘,您们慢用。”重重放下碗筷,不想面对娘亲那窥探的眼神,起身步出饭厅。    目送他消失的身影,月芽儿眉开眼笑。“颢哥哥…”    “嗯?”儿子心情不好,爱妻为何笑得那般乐?    “你有没有嗅到一种味道?”神秘兮兮的贼笑。    “什么味道?”是他身上的泥味儿吗?可今儿下午去菜园子种完菜后,他已经沐浴清洁过了,难道还是有味道吗?芽儿的鼻子何时变得这么灵?    “你身上没味儿,放心!”一看夫婿在自己身上到处乱嗅,月芽儿就知道他肯定会错意了,忙不迭地制止他可笑的行为。    不是他身上的味道,那是啥?南宸颢满心的疑惑。    瞧他斯文、温和的脸庞布满迷惑之色,月芽儿娇笑不已。“颢哥哥,芽儿、我闻到春天的味道了…”    耶?春天的味道?南宸颢忽地忧心忡忡地凝睇她──    “可、可现在要入秋了啊!芽儿,你确定没生病?”    银轮玉兔向东流,莹净三更正好…虽尚未三更,皎洁月色下,已有一抹人影在“清松轩”内毫无目的漫游。    奇怪!这么晚了,璿少爷怎还没回来?回廊下,莫怜儿来来回回地踱步,不时伸长脖子探望,就希望能将人给快盼回来…终于,一道黑影自铺石小径那端慢慢走来…    啊──是璿少爷!在黝黑夜色下,尚未认清来人脸孔,莫怜儿光是瞧见他那独特沉稳的走路方式,便知道是主子回来了。    未等到南靖璿发现自己,她已经伶俐地进了房,飞快地备好一切他所习惯的吃食后,便隐身躲到另一处相连的偏房,避免与他照面。    不一会儿,她听到了房门开启的“咿呀”声…    她又躲到哪儿去了?南靖璿一回房,看见矮几上还冒著热烟的香茶与一小碟“广寒糕”心下不禁一阵恼怒。    这些天来,服侍他的工作没一件少做,可她偏偏就有本事在与他照面前,将自己藏了个不见人影。    瞧那茶水还冒著氤氲热气,肯定是在他进房门前才刚泡好的,而他却没瞧见她的半丝儿踪迹,照这么细推下来,她肯定还在房里头…    “莫怜儿,你给我出来!”忽地,他微恼地低吼,不愿这几日气氛诡异得形同冷战的情况继续下去,干脆率先打破僵持。    “璿少爷,您有事吩咐吗?”一听见传唤,莫怜儿就像一般的婢女般快速自偏房内来到他跟前,低垂的眼眸始终未曾抬起,语气显得必恭必敬。    “你在与我闹脾气吗?”抹了抹脸,他突然叹气,非常不习惯她这几日来的避不见面,甚至连如今都站在他身前了,还是将脸垂得低低的,以往她虽沉静少言,倒也不曾如此避他啊!    “啊?”莫怜儿惊讶地拾起清秀脸蛋愕然瞅视他。“璿、璿少爷,怜儿不懂您的意思?”    “不懂?那你这些天避著我算啥?”玩躲猫猫吗?    “那、那是因为怜儿以为璿少爷、您不喜欢瞧见怜儿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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