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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3/3页)
冰冷,她不禁轻呼。他坐在床沿,一眨不眨地凝视她,一只手按在冰袋上,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腰上,以的炙如火的手心煨着她的肌肤。    冰与热同时期上她的身躯,引发她一阵阵战栗。    此时与他单独相处,她不禁有点害怕,今天的他看起来太危险了,和上回的文质彬彬迥然不同。    当然,这是有原因的。这个可恶的女人就像空气般消失了,不call他也就算了,竟然也不回他的e-mail,整整一个月音讯全无,躲得连个鬼影都不见。    他有时不得不怀疑,那晚是不是只是场狂野的春梦。    不可能是梦!    他只要闭上眼,仿佛就可以听见她的娇呻欢啼,可以触摸到她的雪腻柔肤,他记得她尝起来的香甜味道、深埋在她体内时的悸动,以及驰骋在她紧嫩间的激绝快感,他的脑子全塞满了她。    于是,他由最初的失望转变为愤怒。    难道那晚对她而言完全不具任何意义?难道他只是她寻找刺激的一夜情对象?难道他只是一厢情愿?    一堆难道让他愈想愈生气,气她更气自己。    真他妈的见鬼了!他觉得自己变得婆婆mama的,竟然对一个只见过一次、只上床过一次的女人念念不忘,搞得心神不宁,这是从不曾有过的事。    “你为何没打电话给我?”他终于发难质问,嗓音和眼神一样饱含冷愠。    她怯怯的回道:“对不起,我不小心把你的手机号码弄不见了。”才怪,她是把它揉成一团扔了!    他会相信才有鬼!“为何没有回我e-mail?”    “我没上网。”    “是吗?不是因为讨厌我所以躲我?”他的眼神与声音更冷。    “当然不是!”她矢口大声否认。    “如果不是,那是为什么?”他想不到任何理由,那日她并未表现出任何厌恶样子,甚至可以说十分享受。    连舒舒支吾难言。她怎么能向他坦白,就是因为喜欢他,所以才要躲他,她害怕会情不自禁的爱上他呀!    她苦恼着,也被他困扰着。    原以为像他条件这么优秀的男人,大概只会把她当做一夜情的女人,才不会把她看在眼里,然而事实似乎并非如她所想。    他为何如此在乎她?她有点不明白,但又忍不住心生一丝丝的期待。    他…喜欢她吗?    而这喜欢,有多少真心的成分?    尹若奇见她攒眉沉思,丽容写满苦恼,怒火又攻上心头。    这女人到底在苦恼什么?他才是那个该苦恼的人吧!    大部分的女人都巴不得能粘上他,可她却避之惟恐不及,为什么?她晓不晓得她糟蹋了他的真诚?    哼哼,他非给她一个教训不可!    摆在她腰上的大手开始不规矩的游移,在她的背肌上滑动,摸入她的窄裙里,由粉腻的长腿一路往上爬。    “你做什么?”她不由自主的一颤,扭头望向他。    他俯下身,在她耳畔呢喃:“处罚你。”他露出温柔的微笑,但眼神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。    她分不太出来,他是想狠狠的揍她一顿,还是想狠狠的和她zuoai,做到她十天下不了床。    事实上,这两项他都想付诸实行。    “不要这样!”她慌张地伸手想撇开他的手,却被他另一只手抓住,压在她头顶上,令趴着的她动弹不得。    温暖的气息呼在她鬓边,耳垂落入他湿热的嘴里,舌头像一把火在她的耳垂点燃,猛烈延烧到她全身。    他的手没闲下来,继续朝她最隐私的源头扰去…    狂肆的快感骤然凝聚成狂风暴雨,从他的指尖扩散到她的四肢百骸,席卷她所有的感官。    她差点呻吟出声,连忙咬住下唇。    天…他一定要用这种方式…用他“邪佞的手指”来“处罚”她吗?    “不要…啊…讨厌,走开啦…”    布幕内的声音虽然压得低低的,但还是细细嘤嘤的传出。    医生吞了吞口水,听得脸红心跳。    他很想出声阻止他们,但想起尹若奇可以让人结冰的眼神,他只好继续让香艳刺激的低语“折磨”他的耳朵。    “医生,我肚子不舒服。”一名职员忽走进医务室。    “好,我看看。”    有人进来了…快住手…连舒舒用迷蒙的星眸瞪尹若奇。    他嘴角邪扬,没就此罢手。    她惊喘一声,把脸埋入枕头里,死命咬紧牙关。    若教人看见她在医务室里被“性騒扰”虽然她是受害者,但她以后还是没脸来公司上班了。    “求我,我就放过你。”尹若奇在她耳旁低语。    “可恶…嗯…求你…不要…停…快停…”她很没骨气的颤声讨饶。    “什么?不要停?”一抹邪靥绽上他的俊脸。“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,我怎么忍心不遵从呢?”    “嗯…你…过分…啊…”饼分?他还想对她做更过分的事呢!    他残忍地将她逼向溃决的临界点。    斑潮的电流从脚趾往脑门窜上,头皮一阵阵的发麻,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痉挛抽搐。    “啊!”她受不了了!    “医生,你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?”    “我什么都没听到啊,你可能因为肚子痛,听错了。”啧,用脚趾头想也知道,布帘里正春光无限。    早知道就别叫他们在这里做冰敷,这下可好,冰袋冰敷变活体热敷,医务室变免费宾馆,嗟!    “可是我真的有听到。”    “啊,别拉!”    但一切都来不及了,布帘被抵不住好奇的职员拉开,活色生香的一幕立时暴露在外人眼前。    职员当场楞住,嘴张大大得像下巴脱臼。    医生火速重新扯上布帘,脸红尴尬的干咳两声,睁眼说瞎话地为他们的行为解释道:“你别误会,他们是在做某种复健运动。”    放屁,这算哪门子的“复健运动”!    从极乐世界堕入十八层地狱的连舒舒,瞬间冻结成一块化石。    呜呜…这下她真的完蛋啦!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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