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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(第2/2页)
意地笑。 小雪终于一天天好起来,一天天精神起来,脸上终于有了⾎⾊,而不是喇叭的颜⾊。于是,菜园子里又时常传出小雪那天真的笑声,我和小雪又开始嬉闹。 嬉闹着牵牛盛开的早晨,嬉闹着菜园里无人光顾的午,嬉闹着蝉的虫从土里爬出来的夏⽇的傍晚…嬉闹出童年的乐,嬉闹出小雪的奋兴,也嬉闹出我心里那样的念。嬉闹我常常抱起她,托起她,住她,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接触到小雪的⾝。 在这样的嬉闹,我以为小雪忽略了…甚至认为她本就没有意识到…我的手在什么地方,但事实上不是的,有时候小雪会突然不说不笑了,似乎在想什么,或许回味什么,因为我的手刚刚到她的小… 每当这个时候,我就怯懦着自己的心,生怕小雪发觉我是故意那样做的,但很快小雪就会回过神来,继续和我闹,不过,我的心依然怯懦着…***“小雪,和你叔在炕上耍。” 麦收季节,生产队的场院里也忙起来,大人晚上都要去⼲活,有时候小孩子也跟着去,不是去⼲活,而是捉,那天小雪没跟着去,嫂子送她过来和我做伴儿。 大人不在的时候,小孩子的心总是解放着的,解放得有时不知道天⾼地厚,我和小雪说着说着话就开始胡诌八扯,小雪听着脏话便,“咯咯…”地笑。“小翠就扣!”我说。心思早已在小雪⾝上,我期望的不仅仅是看看她的小。 “咯咯…她还这样…”小雪模仿着小翠儿的坏习惯,小手隔着子在那位置了一下,然后凑到鼻子下,原来小雪也见过。“咯咯…”“什么味儿?”我继续引导着,“咯咯…味儿!咯咯…”小雪也奋兴着。 “什么味儿?”我引她。“咯咯…”“你闻过?”我问。“那“鸭子”什么味儿?咯咯…”(“鸭子”…我们那对巴的俗称)““鸭子”鸭子味儿,,味儿!”“咯咯…” 见小雪已在兴头上,我便进一步引着她进⼊我期望的气氛里。“你让我闻闻?”“嘻嘻…”小雪得意起来,真的就把手伸到子里,了一下,拿出来:“闻…咯咯…” 我凑到她小手上,闻了一下,那味道不怎么样,但却喜,我也了:“你闻闻?”小雪笑着往后躲闪,但还是我手快,已经凑到她鼻子上。“臭!咯咯…” “不臭不臭!”我再把手凑过去,小雪小心地闻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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