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章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第七回夫子避债寻短剑  (第1/5页)
    第七回 夫子避债寻短剑    “黑白双娇”已经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没有在江湖上走动了。    是以,她们这次出来,其本身感觉到十分的新奇。    而江湖上的朋友,也同样感到十分的新奇。    她们朝南而行,因为,地狱门乃是坐落在安徽省的九华山中。    凡路见不平,她们拔刀,凡遇见弱小,她们护卫,大小事件都不放过,除了人家的家务事,除了女人家管人了的尴尬事。    一天“昌化”到了,昌化城内十分热闹,大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,摩肩擦踵,原来是年节将到的关系。    将士们为了保卫国家疆土,可以不分年节戍守边陲,而这群江湖人,为了维护天下武林,也可以不分年节奔走江湖!    他们彼此能够媲美么?抗衡么?    那得看每个人的立场和见解了。    忽然间,街角上转出一个跌跌撞撞的年轻人来,稍后,又有一个怒气冲冲的中年人追来。    “狗娘养的,老了打死你,打死你…”他摩拳擦掌,边追边骂。    年轻人一脸恐慌,不时地问过头去探看追他的那个人。    可是,一不小心,鞋尖踢到了石板与石板的接缝,重心欠稳,就狗吃屎地趴了下去。    中年人急赶二步,毫个留情地飨以一顿拳脚。    “哎呀!救命啊!打死人了,我…”    “你下次敢不敢?”中年人一拳接着一拳地说:“你下次敢不敢?”    “不敢啦,我下次不敢啦…”    沈如娴稳重,审慎,她必须要先了解事情的真相才会出手。    沈如婉则不一样了,她娇宠,率直,凡事之凭直觉,只凭一时之气。    今日就是如此,不分青红皂白,也不管三七是否二十一?霍地飞掠而上,挟着一股愠怒之气,一把揪起那个中年人,朝后猛力送推出去去!    那个中年人哪里禁得起沈如婉这饱含真力的一推,顿时踉踉跄跄,倒退不及,一跤跌坐在地,口中唉声叹气,眼中泪水爆出rou痛筋麻,一时之间爬不起来。    “哎哟…哎哟…你这个姑娘怎么出手伤人?”    沈如婉美目圆睁,柔荑扦腰地说“那你又为什么出手伤人?”    “我?”中年人皱眉蹙鼻地说;“我是在教训不孝的儿子!”    “他是你儿子?”沈如婉怔了一怔,她有些气馁了,但还是强声地说:“那…那为什么要打得这般凶?”    中年人满口地吸足了一口气,然后理直气壮地说“他沉迷赌博,苦劝不听,三番五次地偷窃家中的钱财,狼掷在赌场之中。    今值过年,又把我准备办年货的银子也偷去给赌了,实在是气不过,才追出来修理他,教训他!”    “这…”沈如婉傻眼了。    她不怪自己脾气不好,却怪自已运气不好,偏偏又会碰上一件不该管的家务事,尴尬事,倒霉!    “‘这’什么?难道我教训儿子也教训错啦?”    沈如婉一脸羞愧,一脸赧涩,她情怯理亏地说“老伯,对不起得很,我原是好意,以为那…”    中年人立即把话接了过去.他说:“你的好意我也看得出来,但是,姑娘,你事先必须要问问清楚,而目出手也不要这般重呀!    哎哟…”    那个被敲被打的年轻人见状也回转了过来,毕竟是父子连心,他领时蹲在中年人身边,关切地说:“爹,你怎么啦?跌痛了没有?    跌痛了没有…”    沈如娴焉敢怠慢?二妹闯祸了,一半也是她照顾不周。    她急急忙忙地纵过来,双手扶起了那个中年人说:“老伯,实在抱歉,请恕舍妹一时莽撞…”    “好了,没有什么?事情已经过去了。”    “老伯大量,小女子感戴于心。”沈如娴转向年轻人又说“爱之深,责之切,这位大哥,令尊此举全为你好,酒色嫖赌,都会丧人心态,一如泥沼一如火坑,越陷越深,越焚越烈,沉湎下去.最后必将身败名裂!”    “多谢这位大妹的金玉良言,小可已知错了,从今以后,必当守身克己,奋发向上,绝对不再涉足那喝人血,吃人rou,连骨头也不吐的地方了!”    中年人一听颇感意外,不禁凝视着他儿子好一会,然后转向沈如娴姐妹,面露喜色地说:“果真如此,我这一跤挨得太值得了,这位姑娘,我谢谢你了。”    沈如婉仍然是闭口无言,她觉得丧气,感到窝囊。    沈如娴说:“好,那我们姐妹告辞了。”    她毫不客气,老的少的之谢忱,照单全收!    中年人又开口说话了,他说:“看二位姑娘风尘仆仆,身背宝剑,必是武林中的侠女,必是他方的人士,年关将届,何不到寒舍过完了年再走!”    年轻人接口说:‘对!我们姓严,家父严应信,小弟严子厚就住在前面不远处,右手拐弯第一间就是。”    人家连名带姓都给报出来了,沈如娴也未能太过吝啬,她说“我们姐妹姓沈,家住浙江,但已有事在身,不宜多加耽搁,有拂二位好意了,再见。”    “再见。”    “黑白双娇”继续地朝长街行去。    沈如婉抿着嘴,垂着头,她总是感到心头耿介,不是滋味。    沈如娴疏导了,挑逗了,她无话找话地说:“二妹,可要吃点东西?”    “不,我下饿。”    当然不饿,她们刚吃过午膳不久。    “那喝点什么?”    “也不要。”    “事情已经过去了,你何必再挂在心中?”    沈如婉突然抬起螓首,圆睁美目说“姐!诚如你所说的;‘赌博会教人倾家荡产,身败名裂’!也诚如严子厚所说的:‘那是喝人血,吃人rou,连骨头也不吐’的所在,地方官为什么准许它开设下去呢?”    “广增税源呀!”    “喔!只为增加税收,就可以不管人民的死活?”    “他们也有一套冠冕堂皇的辞理,说什么‘酒不醉人人自醉’,‘色不迷人人自迷’,那种场所一如酒楼,一如妓院,乃是人们游乐的地方,消遣的地方。    但只要你立定脚跟,不为所诱,银子是装在自己的口袋里,谁又怎奈你何?”    “哼!一套歪理!”    话是不错,但人与
		
				
上一章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