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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4/4页)
自粕以吧!既然他不肯告诉她,不当她是老婆或是比老婆更亲的朋友,她也真的无话可说。    看着她走向厨房,他跟到了厨房。    “你没有风度!”    “我不能到厨房洗杯子吗?”她假意的问,有着故意伪装出来的温柔。    “你生气了。”    “不!我很高兴!我的丈夫把所有不美好的事都抛于我的生活之外,我可以做个单纯的白痴,相信王子和公主最后会快乐、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神话。”她冷冷的讽刺着。“你能保护我一辈子吗?”    “我尽我所能。”    她给了他一个杀人似的眼神,充满了愤怒。    “这样吧?!你会是第一个知道我过去的人,在我想让人知道的时候。”    “你不会只是‘敷衍两句’吧?”    “潘忆敏!没有人敢兴起敷衍你的念头!”    而她真的立刻就接受了这个赞美,马上转怒为喜“如果你骗我,我不会原谅你。”    “我一向说到就做到。”    “那最好。”    王文焕听了沈烈的话,愣了好久说不出半个字。    他一直以为周依婵的冷淡和疏离感是本身的个性造成,他一直以为她那种个性是在孤儿院时养成的,没想到她有那样的过去,难怪她不结婚,不要男人,不谈感情,不和任何人有牵扯。    “‘欣荃’的案子我看和解好了。”沈烈说:“我的钱用几辈子都足够了。”    “换个律师呢?”    “反而会对周依婵造成伤害,对她以后的事业也会有影响。”沈烈考虑到这点。“不能造成外界的误会,这时换哪个律师都会引起不必要的揣测。”    “董事长!我的建议是这官司要打到底。”王文焕出乎人意料之外的说。    “你怎么会这么建议?”    “我想周依婵的过去瞒不了多久了,与其让新闻媒体无所不用其极的挖出她的过去,倒不如由周依婵主动的发布消息,她会当应召女郎的苦处和不得以,但是她的奋斗有成更具备了启示的意义,相信舆论和一般民众都会站在周依婵这边。”    “也可以打击‘欣荃’那个下流的律师?”    “对!反过来告他以威胁的手段试图赢得官司。”    沈烈觉得这个方法不错,但是要一个女人主动的告诉全世界她过去是个应召女郎,他相信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这点,他也没有权利要求周依婵这么做。    王文焕了解沈烈现在的想法,这的确不是一件易事,但现在已经不是为了官司,而是周依婵整个的未来和日后的前途。    “文焕!你去和周依婵谈谈这个方法。”    “我去?”    “你和她认识了那么多年,既有工作上的关系,也算是朋友,你是代表我出面。”    王文焕左右为难,他怕会伤到周依婵,今天冒着可能被炒鱿鱼的危险,他实在做不来这件事。    “文焕!你会不会轻视周依婵?”    “我不会!”王文焕想也没想的说:“她不是贪图享受,不是爱慕虚荣,她会那么做应该是孤注一掷,为的是争取她未来的前途,她并不可耻。”    “那就告诉她这一点!”    “我怕弄巧成拙。”    “只要你是诚心的,周依婵自己可以分辨得出你的动机。”沈烈命令的说。    “何不派小潘去?”    “文焕!你以后还有和周依婵共事的机会。”    王文焕挣扎着、逃避着,他现在心中的感觉是酸甜苦辣都有,周依婵不再是高高在上,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,她和凡人一样,有凡人的种种苦难和经历,他对她没有不屑、看不起,只有崇敬。    “现在就去约她谈谈这件事。”    “董事长!我…”    “你总要去做的!”沈烈微笑着说:“我不能派其他人去做这件事。”    王文焕只有依命行事了。    在咖啡屋里,周依婵一看到王文焕那种带着既是同情又痛心的眼神,她就知道王文焕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过去;现在在他的眼中,她八成比垃圾还不如,不过不管她的心再怎么的滴血,她都会勇敢的面对任何一个人。    “敢做敢当”是她的座右铭。    “永不回顾”是她的人生观。    她没有什么好自卑的,事实上她对自己非常的自豪,她并没有被现实和生活给打败,她站得很稳,她并没有因过去而沉沦下去。    “董事长决定继续打这个官司,而且决不换其他的律师。”王文焕把他和沈烈讨论的经过和结果说出来给周依婵参考。    周依婵没有马上接受或反对。    “这对你不是很公平。”    “但是也没有什么害处。”她坚强的说:“我的确是当过应召女郎,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。”    “你有你的难处。”    “王文焕!你不用替我找理由。”    “你没有错!”    “对!是生活的错,是我身为孤儿的错!”她冷冷的说:“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替我的过去找借口,我可以不要读大学,我可以找个男人嫁了,我可以过平凡的日子,每个女人不都是这样?我不一定非要当应召女郎的,你不必替我说话。”    “那么说是你自甘堕落!”王文焕也火冒三丈。“你在作践自己!”    “我不想替自己辩白,反正我已经那么做了,过去是永远也抹不掉的,我只是不要你的同情和怜悯,我对自己做的每一件事负责。”    “不怨天尤人?”    “我是咎由自取。”    王文焕真不知该怎么说周依婵,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一点软弱和退缩,叫大男人都自叹不如。    “好!我会配合你们。”周依婵突然说。    “你确定?”    “先开个记者会。”她说:“我自己先承认,免得被当丑闻的连我祖宗八代的事都挖出来写。”    “我们会全力支持你。”    “我可以靠我自己。”    “周依婵!当个冷血动物这么快乐吗?”他低声的问道:“当个不需要任何人的女强人这样的令你感到满足吗?你需要朋友的!”    “我不需要任何人!”    “你会把这句话收回去的!”他必然也强硬的说,一反昔日对她的种种让步。    “没事了?”她站起身,照样只拿出自己这杯咖啡的钱。    “现在没事。”这会他让她走,但是下一次就不会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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