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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两性小说醉的岳母  (第2/8页)
发出像喘息,又像哭泣的声音,她的脸像血一样殷红,从体内发出的热气一下下打在我的脸上,促使我更加努力的挺动着。在剧烈的活动中,我看见她的眼睛从迷茫中复苏,充满了不可置信,她的身子一度变得僵硬,然后用力挣扎着,扭动着,但在我强而有力的统治下,终于变得绵软,继而再度迎合起。添去眼角的泪液,看着她重归混沌的眼睛,我知道,我已经征服了她。我就像天上的雷神,居高临下,用至大刚猛的雷霆不断击打着下界试图度劫超脱的女妖,我要打碎她们的意志,砸断她们的筋骨,把她揉进我的身体。    此刻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坚硬,这全然不像我和女友深入交流时的情景。女友总是柔柔弱弱的,声音也是细细轻轻的,动作更近似一种被动的接受,而非主动的交流,这曾是我的遗憾,但现在,在她亲爱的母亲身上,我终于得到了满足。    我拼尽全力,向那胴体的深处顶去,岳母口中“啊”的一声叫了出来,她身上敞开的衣襟已经彻底被污打湿,胸脯上、丰挺间、柔软平滑的小腹上已经到处都是污珠,它们不断涌现,汇聚成溪流,沿湿了我和她,打湿了床单,还流向幽深的芳草间。    我在岳母身上驰骋着,双手紧紧抓住她硕大丰挺的rufang,按住她似要跳起的扭动着的躯体,不时向更深处的柔软顶去。这就是岳母的身体,我可爱的女友曾从她的花径里出生,吸食着她的乳汁,在她温暖的怀中成长,现在这一切都属于我了,再不是虚幻的臆想。    我顶住花径深处的软rou,扭动着腰,似要旋转钻动一般,那种磨擦紧逼的感觉带来一阵阵让我寒毛耸起的酸意,岳母的表现更是不堪,她在我的压制下挣扎着,喘息的声音愈发剧烈急促,她的身子仿佛着了火,脸和脖子遍布晕红,美妙的胸脯波涛汹涌,起伏不定,下面的玉门却仿佛失禁一般,粘滑的液体把我们紧密连接的部分全部打湿,床单也湿透了一片。    我按定着她,顶住深处的柔软不放,强忍着蚀骨销魂的酥酸感觉坚定的磨擦着,钻动着。我看着岳母的双眼翻白,分泌出的口水流出嘴角,看着她丰盈的rufang在昏暗中跳动着,直至下体一热,潮水喷出…第二天上午。    “妈,昨天睡得好吗?”推开我和女友卧室的门,看见岳母坐在客厅发呆,我若无其事的道。    “啊”,岳母的身体似乎抖了一下,却没有别的反应,只是呐呐的道:“还行,不错。”“那就别急着回去,多住几天吧。”我盯着岳母的眼睛说“你女儿说最喜欢跟mama一起睡了。”岳母默默无语,她的头发垂下来,挡住了我的视线。    我洗漱完,吃掉了早饭,拿好工作需要的物品,正要走出门去的时候,听到岳母细细的说了声“好”    我蓦的回首,看到岳母窈窕丰腴的背影,她正低头收拾着我用过的碗筷。    我微笑着,走进了清晨的阳光中。    我知道,未来将会很快乐。    *** *** *** ***如果回到从前…我确信,我的人生已经进入一种持久的幸福之中。    “小妹,晚上出来一起吃个饭怎么样?”捏捏前台小妹的翘臀,我调笑着。    “经理讨厌啦—— ”,前台小妹的声音很甜很娇嗲。    我大笑着走出写字楼。    “我怎么会有时间跟你虚度光阴呢?小傻瓜。”我懒懒的想。    任谁家里有两个可口的美人等着,都会跟我一样想吧?浪费时间在路边的野花身上?脑子功能不全者才这样。    我的享受没有人可以体会。    每天家里都有人候着,这个“人”的数目是二,而且质量很高:家里是主妇,床上是荡妇。    而且,是母女哟。    谁会知道我的幸福呢?    前几天,老同学聚会,大家拿各自的经历出来显摆,沉默不语的是失意者,滔滔不绝者是得意者,豪车靓装的是人生赢家,还有带着不自然的笑容,四处周游搭话的rou丝。    我呢?以上几种都不是。    其实我认为,我才是生活的胜利者。    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更接近幸福的本质。    我不缺钱花,有房子住,有车开,工作顺利,身体强健——你看,我根本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的。    当别人在得意洋洋的攀比互喷时,我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,心里冷冷的鄙视着他们。    他们所有的一切,在我看来都不值一提。    你们有什么?    成箱的钞票吗?它们能使你得到真正的满足吗?    宽敞的别墅吗?夜里睡觉不要感觉太冷清哟。    官僚的权位吗?小心,不要哪天站错了队,一不小心摔得粉身碎骨。    你看,他们的一切都不值一提。    这些无聊的人,执着于一些虚幻的光环之中,肆意的浪费着自己的时光,他们以为自己得到了想要的,却全然不知自己错失了什么。    他们就像一个个光着屁股冲向大海的傻瓜,当他们冲进大海,以为自己拥有了一切,但当海水落潮时,他们仍旧是那个光溜溜的傻瓜。    那一切都不值一提。    因为,我不是物欲的奴隶——我是它的主人。    我不需要从别人那里特别的得到些什么,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,也正是我需要的。    我已经很满足。    除了一点。    那就是我的某个隐秘的小野望。    呵。    其实我是另一种欲望的奴隶。    “mama—— ”,我腼着脸搂住正在阳台搭衣服的岳母。    岳母的腰身依旧纤细,小腹仍然平坦。    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,既不说话,也不回头,而是继续做着手里的事情。    “想我吗?”我放肆的咬着她的耳朵,把口里的热气冲到她的耳洞里。    没有得到回答,不过我已经习惯了。那晚激情过后,我们就没说过几句话。    我不需要她亲口回答,因为我知道她想的。    她能留下来,就是最好的证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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