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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毒鸩美男子侦捕风流人  (第2/6页)
,那副表情更就是前所未见。    他慌忙召集所有手下,一窝蜂冲去西城金家。    仵工老杜亦在其中。    金满楼竟真的又是死在那种火蜈蚣的毒血之下。    毒也竟真又是落在美人酒之中。    这虽然已获仵工老杜证实,石球仍然是有些怀疑。    世间的事情怎会这样巧?    回到衙门已经是二更。    这个时候应该就回家休息。    石球却仿佛完全忘记了这件事。    他也根本就没有在意,现在是什么时候。    北彪林雄好像也没有。    小欣竟然与他们一起回来衙门。    她的神智似乎仍然未回复正常。    也不知坐在椅上呆了多久,石球才站起身来!    他居然还知道小欣在旁边,开口第一句说话,就是问小欣:“金满楼真的承认当夜到美人楼买酒的那个锦衣人就是他本人?”    同样的问题,他前后最少已经问过十次。    他也已问过在场那四个丫环。    可是他冲口而出,还是问这个问题。    小欣呆应道:“是。”    石球叹了一口气,道:“当时金满楼已经喝下那一杯美人酒,显然是毒性发作,神智发生了问题,所以不知不觉的说了出来,这如果真的是事实,一开始,我们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。”    小欣道:“哦?”石球又叹了一口气,道:“他这种逆手法,实在太厉害了。”    北彪插口道:“什么逆手法?”    石球道:“就是他以本来的身份出现,却制造种种反证,令我们相信那个人是别人冒充,不是他本人!”    北彪连连点头道:“这种手法的确很厉害。”    石球沉默了下去。    北彪想想道:“那,柳三风与水观音的被杀岂非就真的全无关系?”    石球道:“毒杀水观音的凶手既然已经证实是金满楼,柳三风当然就全无关系了。”    他连随拍案大喝一声:“你们去监牢,提柳三风来见我。”    柳三风很快被带到。    关在监牢还不到两天,他竟然就好像已经老了两年,人显得非常憔悴。    “是总捕头要见我?”就连说话也变得有气无力。    石球几乎不敢正眼去望柳三风,头一点,手一指旁边一张椅子,道:“坐!”    柳三风老实不客气,一屁股坐下来。    石球连随说道:“金满楼今天傍晚死了。”    柳三风混身一震,问道:“是怎样死的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就像是胡香、水观音一样,因为喝下别人送给他的一瓶有毒的美人酒,当场毒发身亡!”    柳三风一怔,道:“这件事应该与我无关。”    石球点头道:“你被关在监牢内,当然无法送酒去杀人。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那么总捕头召我来,到底有什么事?”    石球道:“在金满楼毒发之前,也许神智失常,自己承认前夜到美人楼买酒的就是他本人!”    柳三风眼角的肌rou猛一阵抽搐,现出一脸的悲愤,但很快回复正常,道:“果然就是他?”    石球道:“听你的口气,你好像早已在怀疑他。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不错!”    石球道:“凭什么这样怀疑?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在胡香未死之前,曾经告诉我,日前她保镖回来,大清早经过瘦西湖的柳堤,无意中看见金满楼策马飞奔向平山堂那边走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哦?”柳三风道:“由这里到平山堂,如果是出天宁门泛舟,再步行,一来一回无疑需要一段颇长的时间,但如果策马飞奔,最少可以快五倍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可是当夜他身旁有一个叫做锦香的女孩子一直陪伴他。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以他的武功,要一个女孩子一夜不醒人事,简直比吃白菜还要容易。”    石球不能不点头。    柳三风微喟接道:“自己去杀人,却安排证据,证明那个人不是自己,这种逆手法太可怕。”    他竟然也会这样说话。    石球不由的暗暗点头,询探着问道:“他所以这样,你以为目的何在?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结果水观音与我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你们两人到底与他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?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说来话长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你不妨说根由。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我与水观音认识,其实是出于他的介绍,当时我们是很好的朋友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水观音认识你之后是不是就与他疏远。”    柳三风点头道:“当时曾有人问水观音是什么原因,水观音说了几句话金满楼金是多了,模样儿也够英俊,可惜就是银样蜡枪头,中看不中用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她真的这样说过。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听到这几句话的人,并不是只有我一个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金满楼日后是否也知道水观音这样批评他?”    柳三风点头道:“当日就已有人告诉他。”    石道:“他听了怎样?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很生气,当时他正在太白楼吃饭,听说一掌就将吃饭的桌子打塌了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无论哪一个男人相信都不会喜欢听到这种说话。”    柳三风:“后来他好像完全忘记了有这回事,虽然不再到美人楼,见到面,仍然是与我说说笑笑。”    他轻叹一声道:“我原也以为他不会将这种事放在心上,但现在看起来,他分明一直藏在心底,等机会报复,三月前我糊里糊涂,赌得倾家荡产,只怕也是他在算计我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既然你已经荡产倾家,怎么他还不肯罢手?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这大概是因为他认为我尽管已经倾家荡产,还有水观音支持,除了将我们两人杀死之外别无良策。”    他一再轻叹,道:“他是成功了,一瓶美人酒,毒杀水观音,所留下的玉指环,无疑就指诬我是凶手,正所谓杀人者死,况且纵然我不死,没有了水观音的支持,以后也是穷光蛋一名,我想他听到我被关入监牢的消息,一定开心得很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他的确非常开心。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可惜就是乐极生悲,他开心的时间未免太短。”    石球沉吟道:“你说的并非没有道理,只是问题就来了,他哪里找来那种火蜈蚣的毒药?”    柳三风想想,道:“水观音这个女人一张嘴其实疏得很,金满楼既然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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