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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与你携手未来  (第3/6页)
或许都比在这个家多。    而且,她也不喜欢回家,因为这屋子太大,太空旷,只会令她更深深体认自己是孤单一个人。    她怕回家,怕回到家里面对一室的幽暗与静寂,怕看见鱼缸里一尾尾美丽的热带鱼,在不见她这个主人的情况下,依然悠闲自在地游著。    它们,好快乐。    叶亚菲坐在鱼缸前,轻轻地敲玻璃缸,鱼儿一一游过来与她手指接吻,然后又翩然游开。    她怔望着,直到一阵剧烈的头痛撕裂了她难得的平静。    她伸手揉揉太阳xue,从抽屉里取出一颗葯,和水咽下去。从下午开始,她便一直隐隐感到头疼,身子逐渐guntang。    她想,自己大概是发烧了。    单身女子最怕生病,就算病到神智不清也不能理所当然地Call谁来照顾自己。前两年她还可以找自己meimei,但自从盼晴远嫁去英国后,她便真正只能独自面对了。    她躺落沙发,闭上眼,不知为何,眼眶微微发热。    手机铃声忽地响破沉静的空气,她意兴阑珊地接起,瞥见萤幕上闪烁的人名,眉眼一弯。    “纪总裁有何指教?”    “叶亚菲小姐,你就非要用这么讽刺的口气跟我说话吗?”另一端的纪礼哲没好气地冷嗤。    习惯了。她偷偷微笑。她自己也觉得奇怪,每次对上这男人,不跟他唇枪舌剑几句,好像就全身不舒服。    “你打来干么?又想找人喝酒?你的宝贝儿子不是已经回台湾了吗?”    “小哲到同学家过夜了,说是要办睡衣派对。”    “睡衣派对?”她惊讶。“你儿子才几岁?你这老爸就放纵他到外面乱玩?”    “你想到哪里去了?是纯男生的聚会,他们是去打网路游戏的。”纪礼哲懊恼地反驳。“你这女人,到底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?我会笨到不知道该怎么教养自己的儿子吗?”    “那可难说。”她坚决唱反调。“你身为堂堂‘翔鹰集团’的大总裁,还不是常常不知道拿公司里一班老臣如何是好。”    “意思是我连自己公司的主管都管教不好就是了。”    “呵,我可没那么说。”    “你的意思我很明白。”    “我只是…咳、咳…”“你怎么了?感冒了吗?”纪礼哲的语气听得出一丝焦急。    她拿起桌上的水杯,一口喝干,努力清喉咙。“没什么。”    “还说没什么?咳得那么厉害!”他低声责备,沉默两秒。“我去看你吧。”    “什么?”她愣住。“不用了,又不是什么大病,只是感冒,休息一下就没事了。”    他不说话,她只听见他深沉的呼吸声。    “礼哲?”她试探地唤。    “你很坚强,也很骄傲。”他慢条斯理地评论。“但一个女人太坚强、太骄傲,是很不讨人喜欢的。”    这什么意思?又想跟她抬杠吗?叶亚菲凝眉,正欲发话,他却不由分说地挂电话。    她愕然握著手机,听断线的嘟嘟声…这可恶的纪礼哲!怎么那么没礼貌?    叶亚菲很生气,非常气,她不记得谁敢这样挂她电话,以她在业界的名气,就连那些自以为是的大老板见到她也要礼让三分。    可这个纪礼哲,不但爱跟她斗嘴,还呛她不讨人喜欢!    是,她是不讨人喜欢,又怎样了?她知道自己成就太高,工作能力太出色,以至于那些大男人都乐于跟她谈生意,却没一个愿意跟她谈恋爱,毕竟谁想要身边站著一个锋头随时可能压过自己的女人?    男人,是要面子的,而她这样的女人,只会让男人没面子。    他以为,她不明白这一点吗?    叶亚菲蜷坐在沙发上,脸蛋埋入膝间,她身子发热,脑子发晕,而眸子,不争气地刺痛著。    门铃响起,她骇一跳,茫然抬头,许久,才拖著疲惫的步履前去应门。“哪一位?”    “你最讨厌的人。”门外,传来一道阴郁的声嗓。    她怔忡两秒,惊觉自己正微笑着,连忙冷敛面容,打开门。“你来干么?”    纪礼哲没答腔,拿起耳温枪就往她耳内打上一记。“三十八度半!还说你没事?”他强硬地指责,扶著她的臂膀将她带回沙发上坐好。“吃过葯了吗?肚子饿不饿?怎么穿这么少?有没有毯子盖?还是我扶你回床上?”    她惊愕地望他,半晌,忍不住弯唇。“纪礼哲,你好啰唆。”一个大男人,有没有这么会碎碎念的啊?    “谁叫你这女人就是欠人念?”他狠狠地瞪她。“我带来了滑蛋粥,吃一点吧。”    “我不饿。”她摇头。    “你吃过晚饭了吗?”    “我?”她偏头想想。“忘了。”只记得从下午到晚上,开会开不完。    “连自己有没有吃饭都不记得?我真服了你了!”他无奈地摇头。“你不想吃东西就算了,我打一杯苹果泥给你吧。厨房借我用一下。”    语落,他也不等她回应,直接进厨房,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俐落地洗苹果、削苹果,拿出果汁机将苹果打成泥,然后盛进碗里端给她。    她愣愣地接过。“你常进厨房吗?”    “只是打一杯苹果泥而已,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敝的表情吧?”纪礼哲好笑。“我怎么可能常进厨房?只是小哲每次感冒都吵著要吃苹果泥,我做过几次。”    “可是你家有佣人可以做给他吃吧?”    “自己老爸做的,跟佣人做的,怎么一样?”他温声低语。“病人需要的是关心,不是义务。”    她无言,舀起一匙苹果泥,放进嘴里,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她心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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