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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  (第4/5页)
回来!”秋菊气愤道。    春花忙使了个眼色,制止她继续说下去。    宋雪脉脸色微变,但也没说什么,只淡淡道:“你们两个不用担心,我不是故意不吃,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。”    “小姐,您病了?”    “没什么,只是有些反胃,人懒懒的,没什么食欲…呃…”才说着,一股恶心涌上喉头,她不禁捂着胸口干呕了半天。    “天,这还得了?”春花忙上前替她拍背顺气,一边对着秋菊道:“快去请大夫来瞧瞧。”    “不用了,我没事,扶我回房休息休息就好。”    “小姐…”    “别说了,扶我回房吧。”    ***    服侍主子回房后,四人还是请了大夫来替主子看看,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一项天大的消息。    一时拿不定主意的四人于是相偕躲到了院里一角,展开四人的秘密集会。    “怎么办?小姐有了身孕,这该怎么向小姐说啊?”    “唉呀,被人休了才有身孕,这下子事情可棘手了。”    “是啊,也难怪小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,整日郁郁寡欢,说不上两句话,现在又有了身孕,该怎么跟老爷说啊?”    “是啊,这可怎么办才好?”春花一脸担忧地道。    春花、夏荷、秋菊、冬梅四人你一句、我一句,像热锅上的蚂蚁,着急地商量着眼前棘手的问题。    冬梅瞠大了眼,紧接着道:“你们不晓得,前两日,我邀小姐掷骰子,你们猜,怎么着?”    春花三人皆摇头。    冬梅表情夸张地道:“天啊,真是天要下红雨了,小姐她居然只是懒懒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说…没、兴、趣!”    “啊?”其余三人一听,也甚觉不可思议。    “天啊,看来这次事情真是大条了。”夏荷忧心地道。    “老爷为了小姐被休回来的事也是伤透了心,这下子要是知道小姐又有了身孕,不气昏了才怪。”春花跟着又道。    “要不要直接和小姐说,她有了姑爷的骨rou?”秋菊蹙着眉问道。    “千万别!”夏荷忙摇头道:“要是这时候让小姐知道她有了姑爷的骨rou,依小姐的性子可能会要胁我们四人,不准将此事说出去,然后自己偷偷地喝葯打掉胎儿。”    “天!”秋菊捂着受惊的胸口,不住地喘着大气。    “没想到咱们当时一个混帐主意,最后竟然成真了。”冬梅总觉得自己亏欠小姐,若当时她们和阿林没替小姐出这什么休妻的馊主意,或许事情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。    “唉…”众人连声齐叹。    “这样吧,小姐平时虽有些娇蛮,但对咱们还是挺照顾的。”春花对众人道。    “嗯。”其余三人均颇有同感。    “我们其中派出一人去问问那个薄幸的姑爷,我们家小姐究竟哪一点对不起他?他究竟要拿小姐肚子里的骨rou怎么办?”    “但这事千万别让小姐知道…”    春花的话还没说完,阿林就从另一头急匆匆地朝四人奔来。    “阿林,我们正要去找你。”    “有事等会再说…呼…”阿林喘着气,一手指着大厅的方向。    “别急,有事慢慢说。”    “慢不得、慢不得,咱们有客人来了…呼…”    “哪里的客人?”秋菊问道。    “咱们四姑爷,这会儿正和老爷说着话呢!”    “啊?”四人均是一惊。    真是说曹cao,曹cao就到!    春花四人相觑一眼,默契十足地齐声道:“咱们快去!”    ***    躺在床榻上的宋雪脉并没有马上入睡,四名贴身婢女的前脚才踏出房门,她的泪水便马上夺眶而出。    她将自己埋在锦被里,压抑的哭声只有她自己听得见,她不想让其他人见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。    只消一闭上眼,她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樊焰的影子,绵绵不绝的思念在她体内化成了庞大的力量,她非得极力压抑,才能稍稍制止自己想奔去见他的冲动。    但,她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找他,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,她没有办法阻止自己不去想他、不去思念他。    闷在被里哭了半天,直到快透不气来时,她才将头探出了被外,以她的角度刚好望见窗外景色。    天色已渐渐暗沉,窗外的天空灰雾蒙蒙,恰如她此刻郁晦的心情。    他现在在做什么?    和月琼一起吗?    他过得好吗?    他快乐吗?    他…想她吗?    她不断地在心里重复自问着这些问题,每每一念及此,仿佛冥冥中有股力量,将她全身力气由她的躯壳中抽离般。    思绪翻转间,一声细细的开门声将她飘离的思绪抽回,她心想,大概是她其中一位婢女吧。    她赶紧将脸上的泪痕抹去,在脚步声到达她的床头前,赶紧假装入睡,以免被人发现她偷偷地掉着眼泪。    樊焰静静地站在她的床头,审视着她无瑕的睡容,胸口涌起一阵失而复得的激荡情绪。    方才他已求得岳丈的谅解,让他单独见雪儿一面,几日不见,她看起来似乎削瘦了不少。    “雪儿。”    呃?宋雪脉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,猛地睁开眼,瞪视着伫立在她床前的男人。    “是我。”    “你…”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,她却惊愕地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。    “我来了。”    稍稍平复了受惊的情绪,宋雪脉戒备地瞪着他,尽管心中雀跃不已,但她仍是极力忍下想奔到他怀里的冲动。    “你来干什么?”她没好气地问道。    “来接我的娘子回府。”    “你的娘子?”她嗤笑道:“是下堂妻吧?”    “雪儿,我想了很久,都是我不好,你原谅我好吗?”    压抑许久的思念化成了串串泪珠,即使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别哭,但泪珠儿就是不争气地一颗颗往下掉。    见她掉泪,樊焰心疼极了。    他坐上床沿,伸手为她拭去不停滚落的泪滴。    但宋雪脉却不领情地别开脸,倔强地道:“你走,我不要再见到你。”    “真不要再见我?”炽热的深情早已燃亮了他一双狭眸,来见她之前,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。    月琼和他说了不少女人的心理,他也领会了不少女人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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