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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2/3页)
也不曾抱怨过一句…    真像爸妈说的,他为了迁就我,几乎没有自己的生活圈了吗?    “你去吧!”莫名地心酸,莫名地。就是好难过。    “可以吗?”    “可以啊!朋友约的是你,干么要问我?”    “…我怕你过来会找不到我。”    起码,他顾虑到我的感受了。    我吸吸鼻子。“不会啦,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事就好了。”    他又停顿了几秒。“你有鼻音。萱,你在哭是不是?”    “哪、哪有?”要命,他干么那么敏感。    “到底怎么了?你今天怪怪的。”他似乎叹了一口气。“如果你不希望我去,你可以直接说。”    “不是,不是那个问题。”怕他误会,我急忙否认,想了好久,才慢吞吞地吐出几个字:“我只是想证明,你喜欢我,是值得的。”    币掉电话后,我脑海里一直回绕着他最后的那句话…    “即使你不去证明什么,我也始终都认为值得,不曾质疑过。”    眼泪又掉出眼眶了,但这次,我是微笑的。    我们还是会见面,偶尔他来我家,偶尔我去小叔家找他,一起吃顿饭,分享属于情人的亲密,只不过不像以前那么频繁,非得天天见面”时知道他的动向不可,我一直在约束自己,给他适度的空间。    我和他约好了,当我们想做其他的事时,不必每件事都向对方报备,保有适当的隐私空间,当对方想说时,自然就会说,不可以胡思乱想,要对彼此有信心。    为了应付明年暑假的考试,我说要专心读书,叫他忙自己的事。这阵子和怀恩在一起的次数也少了很多,每次在电话里,他帮我打气时,总不忘加一句:“读多少算多少,不要太勉强,没人会怪你的。”    为了奖励我这阵子的苦读,怀恩答应我这个礼拜天,一整天都要留给我。    好久没和他一起出去玩了,我雀跃得从前一天晚上就开始规划明天一整天的行程。先去看电影,再去好久没去的三商巧福吃午餐;然后去逛街,玩夹娃娃机,夹几只可爱的布娃娃回家;还有拍大头贴,我要把它贴在怀恩的皮夹,昭示我言某人的所有权。晚上再去爱河畔散步谈心,喝一杯露天咖啡…    多么无懈可击的计划,连我都忍不住要崇拜自己了,我怎么会这么聪慧呢,呵呵!    但是…唉,幻想是美好的,事实却是残忍的。    就在我们准备出门时,他接了一通电话,然后就一脸为难地看着我。    问他是谁打来的?他说是“一个朋友”非常敷衍的答案。    一个不擅隐瞒的人,心事很容易被看穿,我总觉得,他像刻意在遮掩什么…    尤其在他满脸歉疚地告诉我,朋友出了点事,他必须赶过去,没办法陪我去看电影了。    什么嘛!我那么期待,他居然放我鸽子!    “魏怀恩,我不要理你了!”气死我了!    “不要这样,萱萱,我真的有事…”    “去啊去啊,反正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嘛!”我偏开头,赌气不看他愧疚的表情。    “别说这种任性话,你知道我不可能不在乎的。”    又变成是我任性了?还拿那种欲言又止的困扰眼神看我…    太过分了,他明知道我对他这种表情没辙,明知道我看了会心疼,居然耍这种贱招。    “好啦好啦,你去啦!”我跺跺脚,不情愿地妥协了。“我会自己打繁间,行了吧!”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他俯身吻了吻我。“我会尽快把事情解决,你手机开着,等我处理好会打电话给你,到时你要去哪里,我都会陪你去。”    “你自己说的哦!”真没骨气,居然三两句话又被他给哄得服服贴贴…唉,真瞧不起自己。    既然他没有办法陪我去看电影,只好退而求其次,拨电话给苹苹,看她有没有空。    “什么退而求其次,姊仔,我对你的形容词很有意见哦!”言子苹小姐听完后,大为不满。    “那你到底要不要嘛!”我很不爽哦,不要惹刚被男朋友“棒教”的女人,否则会发生什么事我很难预料。    原本火力还很旺的言子苹小姐,气势马上弱了下来,可怜兮兮地追加一句:“你请客。”    “好啦!”反正电影票是出魏先生的钱,我一点都不心痛,谁叫他要放我鸽子。    和苹苹看完电影,我依原订计划去三商生顺吃牛rou面,但是只要想到坐在对面的本来应该是我赏心悦目的亲亲男友,心情就很怨叹。    “你给我卡差不多欸,我又不是马桶,干么对我摆便秘脸?我就算没你那个帅哥男友好看,可也自认是清妍小花一朵好吗?没委屈了你大小姐的尊目。”    这女人,哪壶不开提哪壶!    我筷子用力戳下去,大口大口地咬着牛rou面泄恨。    “喂喂喂,牛rou面没有杀光你全家,轮jianian你一百遍吧?你真的用不着这么怨恨地对待它…”    我一记火眼金睛马上扫射过去。“二伯和二伯母的教育真是成功。”从小生活在父母的火爆对峙中,嘴上功夫果然了不起,但是口德就…    唉,遗传到二伯的犀利口齿,再加上二伯母的心直口快,就会变成这样。    看到她,我真为国家未来的前途担忧。    “我个人建议,你可以再放肆一点。”我凉凉地觑视她。    在“暴力家庭”中长大的小孩果然不一样,塞言观色的本事一流。她很孬地缩了缩脖子。“大、大不了牛rou面的钱我自己出嘛。”    “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要替你出,这七十九块钱,我会再跟你讨回来。”    “喂…”她唉叫,我装作没听到,不理会地将头偏向窗外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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