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河车_第五章全足孙膑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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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全足孙膑 (第2/3页)

骨道人原本相貌阴惊,而今强作嬉笑,更是阴森可怖,桑小娥见他语言轻挑,又想起昔日调戏他的严狼羽,也是如此污言秽语,只是换了个人而已,而今在当日救他的方歌吟,却又要陷重围,无论如何,都腾不出来救他,心里一急,忽闻头顶云海里,传来人声。

    桑小娥知云顶之上,其实就是山崖,亦是此山谷的唯一入口,所谓云海,不过是谷中苇类之雾气,于是不顾一切,大声呼叫:“救命!救命!七寒谷的人就在…”

    铁骨道人脸色一变,忽地伸手,向她抓来!

    桑小娥蓄力已久的“长空神指”骤然全发了出去!

    铁骨道人甚至其余三人,对这一个妙灵灵的少女,本就存轻敌之心,没料居然能射出独步天下的“长空神指”如果桑小娥所射的不是铁骨道人,而是其他三人中任何一人,恐怕都必奏效;铁骨道人虽然猝不及防,但他武功高到不可思议,袖袍连卷,已消去指力。

    桑小娥发了一轮指风,猛一吸气,往上纵去。

    半空一闪,一柄怀剑,往她小腰刺到。

    桑小娥毕竟也是名家子弟,除面对“无情公子”严狼羽如此劲敌外,共余的她还真不怕,当下“玉环鸳鸯步”、“水莲蝴蝶步”连环蹦出,任理大的怀剑,猝然下出手,由于轻视,竟被踢飞。

    但人影疾闪,两人已左右扣住桑小娥肩膀,把桑小娥扯落下来,正是“金衣会”和“七寒谷”的人。

    桑小娥此惊非同小可,直欲张口求救,一只怪手,已掩住她的嘴,原来铁骨道人,一脸阴狠yin猥之色,已经到了她身前。桑小娥情知落在此人手上,比死还不如,当下情急起来,张口一咬,咬在铁骨道人手上!十分力,鲜血浩洛而下,铁骨道人目露凶光“咄”地掴了桑小娥一巴掌。

    桑小娥只觉脑门一阵发黑。铁骨道人抓住桑小娥衣襟便要扯,忽听头上一人喝道:“狗贼,住手!”

    声音至天而降,说到最后一个字时,已到了地上。这时“嗖嗖”二声,两拙飞刀,急打铁骨道人身后。

    铁骨道人是何许人物,一仰身,避过两刀,这时飞刀打空,竟射向桑小娥。

    发射飞刀的人不禁惊呼一声:“哎!”却见铁骨道长一抄手,把两柄飞刀挟在手中,再一招手,双刀倒射回去!

    只见眼前人影一花,两柄刀被一声“霹雳”震落了下来,这人正是“长空帮”五大堂主之一的“鹰爪王”曹极。

    发射飞刀的自是叶三娘。另外还有两人,一白衣儒士,头戴方巾,手持银笛,正是牧阳春,另一人也是白衣人,劲装束腰,双手倒提银戟,便是五大堂主首席“全足孙膑”辛深巷。

    这四大堂主齐至,铁骨道人等不禁变了颜色。桑小娥迷迷糊糊中,呻吟道:“辛大叔…爹在…谷中…危险…”

    曹极在这四人中,虽然武功最低,但脾气最急直,便待出手,辛深巷一拦,低声道:

    “投鼠忌器,小心小姐。”

    声音虽然极低,但却给铁骨道人听去,当下嘿嘿笑,用手捏桑小娥的脖子,道:“不错,你们只要再妄动一根指头,我就杀了你们的小姐…”说,手指稍加用力,叶三娘一颗心几乎都飞出口腔来,她把桑小娥自小带大,如何能不痛心,她虽是女人,但江湖阅历甚富,此刻都乱了心神,不知如何是好,只得连忙叫道:“别别别别别…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。”

    铁骨道人冷笑道:““长空帮”总集合的令箭与花旗,都给了我,才好商量。”

    辛深巷变色道:“你…你怎晓得…”

    原来“长空帮”自组帮以来,实力庞大,素来不用全力作战,所以加入“长空帮”的人,多受其恩泽,而不必做事。皆因没有总动员的必要。“长空帮”要集合他们,便得放“万里一空”火箭花旗,这旗箭除帮主外,只辛深巷拥有;但这时内层机密,铁骨道人却怎晓得。

    铁骨道人冷笑一声,也不答话。辛深巷脸露深思之色。铁骨道人要辛深巷把令箭给他,是“长空帮”攸关坐死的信物,自不能给他,但小姐又落于此人之手…

    叶三娘进前一步,陪笑道:“我给,我给…”说伸手入怀,铁骨道人陡地喝道:“你少耍花招!令箭只有辛深巷有!”

    辛深巷等又是一怔。叶三娘诧问:“你…你怎么都知道?”铁骨道人骄横笑道:“我什么都知道!”辛深巷诧问:“令师是…”铁骨道人冷笑道:“告诉你也无妨,家师就是武当派掌教。”

    辛深巷忽然吐出了一句话:“杀!”铁骨道长敢将师承漏给他知道,必定已动了杀心,如他不杀铁骨,铁骨也必要杀了自己。江湖上的道理很简单,便是一句:“你不杀我,我便杀你”

    所以辛深巷情知已没了周旋余地,所以只有一个“杀”字。

    “全足孙膑”辛深巷的武功虽然低微,恐怕还不是五堂主曹极的对手,但却是桑书云座下最宠信的一人。

    所以桑书云不在的时候,辛深巷便是在“长空帮”号令一切的人。

    当他说了一个“杀”字,便等于下了“杀”令。

    曹极、叶三娘、牧阳春都同时出手!

    牧阳春的银笛发出急啸,闪闪生亮,就似银剑一样。

    叶三娘一双“干将莫邪刀”使得酒落,舞砍如雪,她不敢再使暗器,怕伤了小姐。

    曹极用手。他的手可以在一瞬间扭断了牛脖子。现在他只想拘断那yin猥道士的颈项。

    可是他就听到背后响起了骨头碎裂的声音。

    牧阳春的一只手,一支笛,全部全力打在叶三娘的背后。

    叶三娘攸然停止,刀光都黯淡了下去。

    她嘴里溢出了血,脸却白得惊人。

    她缓缓回首,眼瞪得欲裂,曝濡要说话,牧阳春轻轻跳开,说:“不用问了。我就是jianian细。”

    这时桑小娥已然清醒,藉见意图救护自己的叶三娘如此下场,哭叫道:“三娘!”挣扎奔过去,铁骨道人一挥手,那两人即放了桑小娥,桑小娥淘哭扑将过去,叶三娘已然饮恨气绝。

    铁骨道人放开了桑小娥的时候,曹极的火气全冒了上来,辛深巷的心却沉了下去,沉到底。

    铁骨道人敢令人释放桑小娥,系因为他自信已控制大局了。

    可是曹极不理这一切。

    他要杀掉牧阳春。他一定要杀掉牧阳春!

    他甚至盛怒得不能发出一句话,他飞扑过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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