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莺啭_第5章直觉不好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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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5章直觉不好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5章 直觉不好

    祁世骧燥热难耐,浑身紧绷,胸中似关了头野兽要出笼,只听凭自己身子意愿,将那截直直撅起的硬物往她小腹间戳,如莺小嘴被他弄得酸麻,挣脱不得,忽觉小腹间多出一截木棍儿,那人竟拿木棍教训她。

    她上半身儿动不得,腰儿却灵活,扭个不停,与那木棍擦擦蹭蹭,躲闪不停,他那物被她撩得越发肿胀起来,想狠狠戳弄这不老实的丫头。

    那只捏着她下巴颏儿的手松了开,紧紧搂住她细腰,道:“不许再动!乖乖地儿照我话做,再动我便不客气了!”

    如莺被那木棍顶着也不舒服,恐他真拎了木棍来打她,便也不再乱扭,况且眼下她腰被他勒得紧紧,动起来很是艰难,他道:“腿张开些!”她不知道他要作甚。

    犹豫一会,慢慢将一只脚往另一处挪了挪,两腿分得开一些,她身量娇小,他不得不弓下身,将那话儿往她腿间放,他才放进去,她忽得收紧两腿挣扎起来,她羞得小脸儿通红。这坏胚子原是变着法儿地捉弄她!

    说什么收点利,听他话,照他话去做。这事是她不小心,可也是他先找的茬。现下他竟拿了木棍儿往她腿心捅,碰着她那处了!

    女孩儿身子软软,春日柳条般纤细,双腿夹着他那处,在他怀中扭动,虽则隔了两人衣衫裤儿,但春衫轻薄,仍是教他尝得那阵阵酥爽滋味。

    他制着她腰的手儿下移,摸着少女后腰下两团软绵绵rou儿,同天宁寺武僧与他自己那处大不相同,他鬼神时差地撩起她裙角,寻了她亵裤裤腰,将手往她后腰亵裤里伸了进去。

    手心一贴上那两瓣微微鼓起的rou儿,嫩生生,软绵绵,滑溜溜,他不禁又抓又捏,心里又是畅快,那团火儿又烧得更旺,他手在她亵裤里弄她臀rou,她羞得哭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年纪虽小,亦知女孩儿顶紧要的是自爱,这般被人碰了身子,便是大人常说的污了身子,一边儿哭,一边推他道:“你这无赖!坏胚!快快放开我!”

    他正被她这小小身子迷得神志不清,只知一味索要,见她哭闹,道:“这事是你起的头!你喊了人来,便刚好教人瞧见你偷人!”他自那晚,已是明白所谓偷人是何种勾当。

    此处平日里虽无人来,但防不住有如自己这般闲逛者,如莺想到这,不禁低下声儿,道:“你无赖,无耻,坏胚子!”骂罢,眼泪止也止不住。

    祁世骧来世间十二年,头一遭被人推搡,指着骂无赖,还是个丫头下人,这丫头jianian滑,几日前在梦里勾得他出了精,眼下又弄得他那处胀痛难忍。“你们安府又有什么好胚子,镇日干些苟且之事!你不也学了手段偷亲我?”

    “你!你…”她忽得一顿,慌乱得一时噤了声,紧紧夹住双腿,他方才气得另一只也伸进她后腰亵裤中,两只手一起抓捏她嫩滑臀rou,搓揉间,一手的中指碰到了她娇软软花蕊。

    他避开自己顶在她亵裤外的阳物,试探地将手指往里伸了伸,指腹触着温软软两片嫩rou,他见她噤了声,将腿并得更拢,便愈加要去碰那处。

    手指一用力,触到湿湿热热一处凹陷rouxue,她啊一声短促惊呼,他手指动了动,她颤颤软在他胸口。

    ***他只入了小小一个指尖,那处似张小嘴吮住他。他见她如一只雏鸟般乖乖垂头靠在他胸口,嫣红脸儿泪痕未干,眼睫乱颤,身子也微微颤着,他不由地继续动作下去,手指来来回回摩挲,指尖不时戳弄那处凹陷rouxue,谁知他手指竟一点点湿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来回戳那xiaoxue几十下,指缝间渐渐变得湿漉漉,滑腻腻,他将那只手拿出她亵裤,放到眼前,见指尖沾满清液,水光透亮,隐有兰麝香气,他想起那男子对女子道荡妇,yin水这般多,尿得爷大rou上都是云云,莫非这水便是yin水。

    祁世骧半猜半蒙,心底认定这jianian滑丫头亦是那男子口中荡妇,只因她同那安庆林偷人的小妾一般,尿了yin水。怪道勾得他梦中出了精,他道:“贱丫头,睁眼看看,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如莺被他摸了自己小解那处,又惊又恐又是羞耻,听他来辱骂自己贱丫头,睁眼朝他看去,见他伸着水渍渍手到她眼前。

    她隐隐觉得自己那处有些湿滑,莫非…她的猜测在对上他眸子时得到了证实,他狭长的眼尾微红,似是新奇,兴致盎然,又流露出几分恶意与嘲弄:“这是你尿在我手上的yin水。”轰她耳朵烧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只听得尿他手上几个字,便觉她的人生已经到头了。往后她哪来的脸面再出来见人呢?如何行走在人前?还有那什么yin水不yin水的,她不懂也猜出恐不是好的,她讷讷道:“我,我没有,没有。”

    他还没见这jianian滑丫头这般无措过,一时占了上风,快意道:“那我手上是什么?不是你尿的么?”她不敢认下,道:“我不是,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还说不是?!”他撩起她前边裙角,探进她亵裤中,一阵摸索,摸到一处嫩滑微鼓rou儿,往下再,触着两片rou唇,拨弄开来寻摸到那湿滑温热的小rouxue。

    她一时呆愣无措,被他将那处摸了遍,又听他附在他耳边道:“就是从这处尿出的yin水,我摸着了!你还不认?”他手指动了动,道“你看,我指头戳它几下,它便尿出几滴来。”

    他说话的热息喷在她颈侧,手指从她前边戳弄她那处,说着这般羞辱之言,她没了主意,呆呆任他施为,他一回生,两回熟,那指尖灵活地在娇蕊,rouxue间戳戳点点,弄得她那处生出怪异之感,她不自在起来。

    慌乱哭道:“你别弄了,别弄了!快放开我!你这坏胚!”“你才是坏胚!这yin水只有yin娃荡妇才流,你下面yin水这般多,可见就是个小yin娃,小荡妇,不是个好的!”

    说完这些,那处胀痛得更甚,他急急将那物自裆间掏出,弓下身子,插进她光溜溜腿间,如莺身子一僵,那截粗长硬物原来不是什么木棍,是根烫若炭条的rou棍,那粗硬rou棍挤进她腿心。

    贴着她私处软rou烫得她直哆嗦,她直觉不好,又分神想了会为何他身上这会有这般吓人的物件,他才是真正的坏胚!略一晃神,她便挣扎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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