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穿好衣服 (第2/2页)

不香饭，我们没有任何冤仇，也许她是一个特别善良的女孩子，可是她的丑陋令我胆怯而恐惧。

    我再也不想见到她，也许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眼前了。孙月亮说：我无法理解你。我说：你想理解我什么？

    她说：比如你为什么总不上课，为什么总不开心，为什么总是说些让我一时接受不了的话。我说：你男朋友对你好吗？电台的阿桂给我打了一个电话，她问起我怎么突然断了投稿，是不是要迎接‮试考‬了。

    我说：‮试考‬对于我来说只是个借口，我注定对不起爹，只是这段时间一直想不明⽩一个事，所以散文就不再往下写了。

    阿桂劝我还是写下去，她说：很多读者来信来电话问起你的散文为什么不发了，他们都很喜你的文章。阿桂最后还邀请我有时间去电台找她玩，她说你可以来直播室做客，和你的听众流一下。

    我谢了阿桂，我说不定哪天我又开始写了，也不定哪天我离开了这个城市。阿桂说：你什么时候走一定要给我来个电话，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了。

    阿桂好象想起了一件事，她说：对了，你刚才说你一直想不明⽩一个事，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？我说：我这一生到底会上多少个女孩。她笑着说：我也有同样的问题，我这一生到底会上多少个男孩。

    她还是穿着⾐在院门口等我的，我从那天晚上后差不多隔一天就会去找她。我们没有多少话，我们就像单纯的动物，一进屋就拉上窗帘，关上门做。我穿着她的拖鞋，她有时候站在椅子上撅起说：你先用，我要你的。

    于是她就大声地叫起来，我‮烈猛‬地着她，她说：真的很大，很充实！窗户外面总是有脚步声停下来，她本就意识不到这些。完事以后我对她说：好象有人在外面偷听我们。她笑笑说：就让他们听去。

    地上的黑虫子很多，我踩不住，我去踩的时候，它们就飞快地爬进了的下面，一会儿它们又会出来。

    我⾚⾝裸地坐在她的上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蹲了下去，她索着它，认真地看着它，然后她陶醉地闭上眼睛，张‮住含‬了它，我了一口气，伸手抓住她的长发，我的脚从拖鞋里出来，在她的大内侧来回滑动着。

    然后用大脚趾感受到了她⽑间的润，我稍微一用力，大脚趾就捅了进去，她更加贪婪起来，好几次我快了，我就不看她，一旦看见她的练地包裹着我的茎，一会儿吐出一会儿进的样子我就动得控制不住自己。

    我穿好拖鞋，一把提起她，她转过⾝子，双手扶着桌子，我就找到她间的⼊口，那⼊口可以换取我的一切，包括我的生命，世界上再没有比那个地方更令我‮狂疯‬而快活的去了。我们粘连在一起，她竟然在⾼喊着我的名字说：我你！

    可是我知道，等一切平息下来，我还会到翟际那里去，哪怕我和翟际找不到地方做，哪怕我们上街看场电影，吃顿闲饭，我也会觉得‮全安‬，觉得幸福。我从来不让她送我，穿好⾐服，我回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。